“你猜。”我说。
直到下飞机我们也没说话。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我看见一堆白人黑人黄人的同性恋都在欢庆,我低头看向镜头里的我,笑容还算可以,但陈另呢,他矜着一张脸,明明是结婚,他却像在出丧。晦气,我骂他。
一朵玫瑰花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外国小孩用英语说:“买朵花吗,送给你的男朋友。”
我听不懂,只听到了“”,接着看向陈另,他接下那朵玫瑰花,付了钱后牵着我的手走在挪威的街头,下雪了,路灯的朦胧光把我们罩着,我欣喜地用花接住雪,南方人见到雪都会兴奋。
陈另立在一旁盯我,像一颗劲挺的松树,又像冷风割裂出来的立体。
第一次,我觉得陈另是我的心脏病,他让我浑身难受。
11.
【天:气晴
磕磕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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