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念出魔咒,把我的大脑搅成一团浆,我清楚地记起一段记忆,于蜓也是这么叫我的。

        十六岁的他说:“小蜻。”

        二十四岁的他说:“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十六岁的他说:“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我的回答都是:“什么?”

        “蜻蜓。”十六岁少年的声音和二十四岁成人的声音交杂错综在一起,在我脑海里发生了一场海啸,海啸里裹着无数的飞舞蜻蜓,扇动翅膀围绕在我身边,像爱德华蒙克那幅《呐喊》

        诡异又真实。

        蜻蜓……

        我愣愣地看着罐子里的蜻蜓,于蜓的声音忽远忽近:“小蜻,我们最喜欢了,不是吗?”

        于蜓明知道爸妈死后我最惧怕蜻蜓。

        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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