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什么。

        哦,他从没把我当他家人,没人知道他把我当他什么。

        我站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如同进了一所牢笼,我清楚地知道于蜓在我房间那个地方安装了监控,我知道,但我不说。

        于蜓准时准点打过电话来,“小蜻,在哪?”

        “家。”我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拿笔做几何题,听见于蜓带着笑意说出那句:“我今晚回家,惊喜吗。”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一道细微的分叉,我放下笔,看不出情绪的脸疑似出现了裂缝。

        “为什么?”

        “想你了,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嗯。”我挂断电话,余光看着隐秘处的监控,不动声色露出了一截小腿。

        揣着明白装糊涂逗弄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这是我和于蜓都爱玩的游戏。我们是这场游戏里唯一的玩家。

        一股潮湿的气流从背后包裹住我,宛若蜘蛛吐出黏腻的丝把我缠绕,织成一张大网引诱我堕落,一双手把我从台灯的灯光下拽走,我自此便失去了光芒,这束总是光芒时隐时现,从我八岁死掉父母开始。

        “小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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