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一失娇弱的身子还要向后倒,红绳又被巫邑的灵力操控着将牢牢捆住,粗绳从分开的腿间钻过去紧紧缠绕几圈,最后连上后面束缚着美人双手的绳结,将人绑成一个双乳袒露前送,股间大开的羞耻姿势,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连脆弱的肚皮都被完整置于人前。
“唔……”晏情的声音有些哽咽。
巫邑眸光暗沉,欣赏着身前美人横波流媚,轻吐兰香的动人姿态,忽得他伸出两指,夹住那微微吐出的猩红小舌往外不轻不重地一扯,像是牵着一条小狗,吐出来那截舌头就是他控制小狗的缰绳。
含不住的涎水随之落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巫邑将那湿软红艳的口腔里里外外检查了个仔细,修长的指顺着舌头伸进美人的喉间,惹得他干呕了一声才抽出来,把指尖沾上的水液随意地涂抹在美人胸前坚挺凸出的乳首上,目光接着下移。
分开的双腿还在痉挛打颤,这个半跪坐的姿势能让阴唇张得更开,穴道里的铃铛便挤开外面红腻的唇肉露出半个头来,下面还坠着几根透明粘稠的银丝。
“含紧了,没得到我的允许可不许吐出来,否则……”
巫邑拧着眉思索了片刻,想到个满意的惩罚:“不然就罚你把掉出来的铃铛都戴在身上好了,永远取不下来的那种,阿晏想戴在胸前还是这里?”
巫邑用长烟斗轻轻顶了顶挺翘在外面的红肿阴蒂,笑道:“之前不还用这里把铃铛吃得挺欢,我看钉在这上面就不错。”
“唔嗯,不行!不……”
美人吓得赶紧将那漏出的半个金铃夹回去,绯红的眼角噙着泪,好不可怜。
这泪水不仅仅是被男人的话给吓出来的,还有那穴里含着的铃铛和抵在阴唇上的烟斗,都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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