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掉他那双仿佛要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阴冷目光的话。

        短短数丈的路程晏情走了近百步,等他来到巫邑面前时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凝脂般的肌肤挂着露似的汗珠,仿佛刚从水里打捞起来那般,睫毛尖梢都闪烁着晶莹的光弧。

        下体被红绳磨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水打湿的胭脂,两瓣阴唇红肿外翻,包不住里面熟烂的花蕊媚肉,前端的蒂珠也高高翘着,像是镶嵌在上面的豆大玛瑙,湿淋淋的还在往外淌着淫水。

        一路上这口肉穴到底吞吃了多少颗铃铛,晏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肚子里被塞得鼓鼓的,又满又撑,内壁好些穴肉都骚浪地挤进铃铛镂空的小孔里,随着想要下坠的金铃被生生拖拽,传来尖锐之感。

        所以晏情只能努力夹紧屁股,放任收缩蠕动的内壁夹得金铃在穴道里滚来滚去,不让它们掉出来。

        扭捏的动作和这副披头散发,香汗涔涔的媚态,落在外人眼里反而像是故意夹腿磨蹭,勾引男人的妓子。

        晏情连连喘气,双颊浮起红云,总算是挺过了这番酷刑。

        红绳解开,连带着上面串着的金铃一齐哗啦啦摔在地上,像是琉璃盏被用力砸在坚硬物上裂成无数细小碎片时发出的声音,击玉敲金,铿锵有声。

        寄宿在身体内的蛊虫被这震耳的铃声一激,又开始蠢蠢欲动,比前面风风韵韵的婉转铃声要刺激百倍。

        一双迷蒙美眸蓦地撑成圆状,噙满泪花,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

        仅剩的力气像抽丝般被剥去,莹白如玉的双腿再无力支撑主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膝盖正巧朝两边分开跪坐在巫邑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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