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因为他说的这话也笑了,笑里藏着对他的嘲讽:“你看你打人都不敢打脸。”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挣脱捆着手腕的束缚。
他对她的反抗显然极度不满。林聿抽下床头垂着的金色丝带,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熟练,将她的手腕重新扣住,往前一扯,捆在床栏上。
她的身体被迫弓起,像只可怜的虾米。
林槿在门外试图撞门进来。门板被一下下砸响。
“林槿,”林聿没有回头,“如果你敢进来,我会让她再也出不了这个房间。”
踌躇后,门外安静下来。
那一瞬,林棉仿佛听到了林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呼吸。隔着一扇门,是他们叁个人各自的无力,是一个支离破碎家庭里仅剩的、拼命维系秩序的力气。
林棉趴伏着,意识恍惚。她的手腕还被绑在床头,身体像被斜斜钉在一种羞耻与屈辱之中。
可她知道,这不是林聿第一次失控。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在用一种不加掩饰的方式惩罚她、惩罚他自己,甚至惩罚整个他们无从改变的命运。
林聿耐心地在她的抽屉里翻找,最终找到了一捆蔷薇粉色的礼品带,轻得几乎不像是工具,更像是连绵不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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