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几乎嘶哑,带着无法言说的暴躁与冷酷。那一刻,他彻底把自己沉入了一种黑色的情绪里。

        林聿从她身上撤离,却不放松任何掌控。他缓缓抬起那根皮带,又在手中松开半圈,动作平静得像是一个工匠,精准、冷静,毫无怜悯。

        下一秒,皮带落下,带着鞭子的破风声。

        林棉被那种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颤抖,全身肌肉绷紧,被迫接受疼痛的命令,脊背无意识地拱起,神经在那一瞬全数暴露。

        呼吸间满是布料的凉意和羞辱感,整个世界都塌缩成一块狭小的、无处藏身的角落。

        她没吭一声,倔强地吐出一句:“我恨你。”

        他垂眸看着她,对她的獠牙视而不见:“恨我?”

        “我不介意把你打瘫痪。真的。”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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