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的他走出浴室。
“甚尔先生也去上班了吗?”
“不,他去赛马了。”
他脱掉睡衣,任由她擦药裹绷带。
“他没有工作吗?”
“也不是啦,他其实是杀手。”
“喔,原来如此。”他换完衬衫短裤,穿上黑色长袜。
“不害怕吗?”她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然後向穿好小西装的孩子招了招手。
“我都不害怕你了,还会害怕一个杀手?”
那头稍微凌乱的发丝被她梳顺,接着她在他领口打了个领结,“嗯,这身果然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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