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问问我过得如何吗?”阿渝低笑,“骆家在京中根基不稳,若要深耕,便需要助力,谈场交易而已。”
“那你如何?”
“不好。”阿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他卸下了假笑的面具,撑着额头露出疲惫的神sE,“夏冬晶,这次你也会给我药吗?”
心病哪有什么药。
外头细雨绵绵,阿渝说不想听见雨声,茶几晃荡的厉害,未喝尽的杯盏里茶水溅了出来,沾Sh了夏冬晶垂散在桌面的乌发。
没有床榻,但不影响两人如多年前那样,隐密又不知足,贪求彼此的温度。
“雨声吵得我从昨晚就睡不安稳,你陪我睡吧。”
桃花眼一睁一闭,手指缠绕着夏冬晶柔顺的发缕把玩。
府上无人,也是过于肆无忌惮了些。
桌上的酒瓶不堪晃荡,往地上摔了下去,碎了一地,靠着圆桌的两人就充耳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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