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时候,为什麽会同意让他接受采访?」他不解;在他的感觉里,虞音音应该是会首先保护孩子的类型。

        果不其然,虞音音叹了口气。

        「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他爸爸那边。」她说,「当年的他,事业还在发展中,容不下一点瑕疵。详细的你就不适合知道了,我能说的是,在这件事前後,他爸爸和媒T有些进行中的交涉。歹徒很快就抓到了,是通缉犯。对方想追这条线,知道歆弦的事,希望他爸爸同意采访,保证将歆弦塑造成一个英勇对抗威胁的男孩。……要不然,新闻就会是某人的私生子出了车祸。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对,是我同意的。」

        「他还那麽小。」周劲樵将脸埋进掌中,「而且这种事,人们根本不会记得。」

        「不相g的人们不会记得。」虞音音轻声说,「但对那些和他有利害牵扯的人、对夫人娘家那边的人、对我们,这些事在必要时,每个人都会记得。」

        「……希望我永远不需要理解。」

        虞音音淡淡瞥他一眼。「你踏入的是和媒T相互牵扯的产业。总有一天你必须理解。」

        「……」

        「我继续说吧。後来,他对钢琴和小提琴都显得意兴阑珊。也许是我从前b他太紧,所以我告诉他,不想学也没关系。我想,没关系,让他走自己想走的路吧。那无所谓。我们很亲近,他一直都很乖,非常贴心、从不抱怨。很多妈妈和老师对我称赞他,说他们多麽羡慕。但是……就是有哪里不对劲。有时候我以为他是怕我担心,把话憋在心里不说,但有时候……他好像什麽都感觉不到。要说他生病了,他又是那麽正常……」

        周劲樵打断她的疑惑。「那後来呢?他为什麽会成为作曲家?」

        「我不清楚。」又是这句话,她自己似乎也很挫折,「但我希望的,是他不要再勉强走我要他走的路。我不希望他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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