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吗?若有什麽事我可以帮忙。」文华凑过去杨震身边说着,她是同情易萱,但实际是什麽状况她就真的不是很有兴趣知道。

        而一旁听在心头的志彬,正在盘算着等文华什麽时候忙,他就去找易萱关心一下。

        换季时节气候总是多变,早上才出着大太yAn,下午就吹大风,但外面的冷热易萱完全没感觉,她现在是麻痹的,一整天都摊在房里的窗边,望着外头发呆。

        几天前在总监的面前大哭过後,易萱冷静了下来,她还是很难过,只是没有力气再大哭了,早上总监给她送的早餐她没动到一口,午餐只勉强喝了二口汤,其实几天下来,她像是刚从非洲来的难民,不但脸都削廋了,连走路也轻飘飘。

        古人说的食之无味形容的真好,现在她吃什麽都没有味道,因为打击太苦涩,苦到全世界只剩下这个味道。

        她走到梳妆台前拉开cH0U屉,里面是她托工厂的同事帮她买的纸钱,她把东西带着走到天台上去,起先是发了很久的呆看着风景,後来才在空地上挑了个位置,蹲下来开始烧纸钱。

        「阿嫲……」她开始掉泪。「你甘呒听到我在叫你。」

        起了小小火苗,她慢慢的烧,哽咽地用不纯熟但外婆只听得懂的台语对话。「阿嫲,我很想你。」她边烧,边拭泪。

        而她房里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没人接,杨震又开始紧张了,这二天她的情绪好不容易才稳了下来,现在又没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他来到她房间发现没人,想着她有可能去哪里,四周花园也找过了没人影,他想起她曾在天台接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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