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孩儿吃了一惊,道:“竟有此事?”
断颈鬼道:“此情若不属实,教主他老人家也不会要大动g戈了。”
鬼孩儿道:“是那个铁棍帮毁了血衣大哥一坛?”
断颈鬼道:“据巡察使言道,此事发生之初,巡察使亲往查看,血衣大哥一坛治下,丝毫寻不出有人争斗的迹象。三数日後,教主他老人家却收到了密探发回的消息,说道血衣大哥在事发半个月前,与铁棍帮的帮主秘通书信,就在十日之前,血衣大哥便叫众手下收拾些细软乾粮,要在夜间上路,不知去往何地了。”
鬼孩儿道:“这......难道是......难道是血衣大哥他叛教出逃?”
断颈鬼道:“照密探所报,血衣大哥的行径自是犯了叛教的大罪。可是......鬼孩老弟,咱们弟兄三人向来对教主他老人家忠心耿耿,血衣大哥如何敢叛教出逃?即便他当真有那般大胆,私自叛教,他坛下的教众又怎敢跟他一道做出这等叛教之事?”
听到此处,云、雀二人心中雪亮,悄声议道:“原来他教内人众都是吃了教主所制的毒药。看来大凡邪魔外道,都是以毒药胁制徒众的。”
鬼孩儿想了想,道:“难道血衣大哥他们......他们不怕教主他老人家的圣丹?”
断颈鬼道:“老弟是说他们T内圣丹的药力给人解了去?”
鬼孩儿自觉此事不可议论过多,转了话头,道:“断颈哥哥,教主他老人家神通广大,布下的密探也是能手,竟可将血衣大哥的行动探得那般详细。”
断颈鬼向着另一边的己坛教众与鬼婴坛下教众略略一瞥,笑道:“鬼孩老弟,教主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派下的密探也自非寻常的人。咱们兄弟,只要记住忠於教主,为本教尽心尽力,教主他老人家明鉴秋毫,自是不会亏待咱们。”
鬼孩儿观察他的神情,试探说道:“断颈哥哥,现下血衣大哥出了事,以後只剩你我兄弟在外面为教主效力,咱们兄弟二人可要多多地互通声气,才好为本教尽心。你说......这个密探,好像不止一人,你我坛下的教众里......”
断颈鬼止住了他,道:“鬼孩老弟,此节即便心里晓得些,也切不可稍稍走露。否则,这坛主的位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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