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血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是见招拆招。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左翼突前太多,成为一支孤军,中後两翼线型排开,距离太远。一旦左翼受到攻击,只怕中後翼都要救之不及了。说它是一字长蛇阵,它没有蛇头;说它是线型阵,却是一条弯曲的线;说它是燕尾阵,明明是双尖却只有单刃。实在是古怪啊。」方虎m0着脑袋发出疑问。

        「碧空晴现在把他的骑兵用这样奇怪的阵势进行排布,首尾不能相连,左右不能相援。只要我方骑队稍做穿cHa,就可以将他们分割撕裂,令他们号令难遵,各自为战。左翼如此突前,就像是送给我们的一块肥r0U,偏偏身後却没有待机伺伏的恶狗。这好b是捉老鼠放了饵,却没放老鼠夹子,这算怎麽回事?碧空晴老於沙场,怎麽会犯这样的错误?难道他真得以为凭他一支左翼前锋队就可以一鼓作气冲开我们的防御不成?还是这小子被昨晚的大火那麽一烧,把脑袋给烤糊涂了?」说话的是戚天佑,他的旁边是方虎和浅水清附和着点头。大家都懂兵法,谁也看不懂这是怎麽一回事。

        「我看这里面有问题。两军作战就如棋局对弈,你设套,我解套。现在碧空晴占据先手,他想怎麽玩,只有他才知道。看不穿他的思路,只怕就很难应招。」浅水清也郁闷地说。

        碧空晴Ga0出这麽一个不合时宜的阵势,等於已经是在向对方的主将下了战书,怎麽应战,就要看沐血的决断了。远处的骑兵依然在稳步踏进,再不下决定,总不能任由他们这样闲庭信步的散步散过来吧?

        碧空晴现在的布阵有一个很明显的好处就是,他的左翼部队正在向整个护粮队做迂回行动。倘若再不做出反应,任由其自行其事,只怕再过一会,就会发现这支部队已经大摇大摆地绕到他们的後面杀过来了。

        除非沐血乐於接受这样的命运,否则他就必须对碧空晴的出招做出应手。

        以浅水清今时今日的身份,原本是根本没有资格在战场上反言的。不过他连立大功,不惜开罪军部也要保大家,虽是小兵一个,却人人对他另眼相待。

        因此,沐血对浅水清的cHa话非但不反感,反而有心传他些东西:「浅水清,你可知道,沙场之上,身为一个战将,最要不得的是什麽吗?」

        浅水清一楞,摇了摇头。

        「最要不得的,不是你无法根据战况做出最正确的反应,而是你根本没有做出反应……。碧空晴布的这个迷局,无论我们能不能看穿,都必须要应招。哪怕是错误的应变,也b没有应变,要强得多。」沐血淡定的说道。

        「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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