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李氏更是愣住,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轻易答应,准备好的更多说辞全堵在了喉咙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即又被一种“总算解决了麻烦”的轻松取代。
秦可可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冰冷的嘲讽,语气放得更软,甚至带上一丝心灰意冷的认命:
“nV儿省得。nV儿一向不如姐姐得母亲欢心,如今能为侯府、为姐姐分忧,也算是尽了本分,只是此去前路未卜,还望父亲母亲……保重。”
她绝口不提任何要求,反而凸显自己的懂事和牺牲,更是点明了母亲多年的偏心。
这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了一下永靖侯的心,让他脸上的愧sE更重。连李氏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温情的话。
秦可可重新躺了回去,背对着他们,唇角g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偏心也好,忽视也罢,从此都与她无关了。
她的战场,在那座象征着Si亡与权力的摄政王府。
那位奄奄一息的“活阎王”,才是她唯一的目标。
婚礼的日子来得很快,或者说,是侯府和g0ng里都生怕摄政王撑不到那一天,一切流程都加速得近乎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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