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然从未!”秦可可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已久的愤懑与决绝的冰冷,“因为让本g0ng怀上身孕的,根本不是你!”
她猛地抬手,直指身旁的萧玦,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让本g0ng有孕的,是他,是萧玦!”
“不止是本g0ng!这后g0ng之中,所有曾被‘陛下’临幸过的妃嫔,若有所出,血脉皆源于他,萧玦!”
“而你——”
她的指尖转向那浑身发抖的皇帝,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充满了鄙夷与控诉:
“你不过是个窃居龙椅,徒有其名的可怜虫,一个只知沉迷男sE,甚至将龌龊之事行于养心殿寝殿,玷W皇室清誉的无耻之徒。”
“你身为人君,不思社稷,不延血脉,德行有亏,闱,有何颜面再居这九五至尊之位?!”
“真正该坐上这龙椅的,是萧玦!至少,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能延续皇家血脉,而非你这等……令人作呕的断袖之徒。”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皇帝的心口,也砸在场所有宗亲朝臣的认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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