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治癒,而是一种强制的压制。
他静静地接受这种变化。
既无惊讶,也无怀疑。
就像这一切,本就该如此。
当最後一只哥布林倒下时,他停下脚步。
空气中的血味浓得几乎能嚐出铁的味道。
前方,雾气渐渐稀薄——一座洞窟的轮廓显现出来。
洞口狭窄,周围散落着骨头与破碎的兽皮。
黑暗的深处传出若有若无的低鸣声。
他半蹲在树影下,屏住呼x1,目光专注地凝视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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