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忘了自己还在门口,忘了白织的手还卡在空间皱褶边。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x口有一个地方被轻轻按了一下——不是痛,是被看见。

        「好了,」白织收起银环,语气仍旧平静,「感动留到出去再说。初音,关掉这层的环境音。再多一分整齐,我就要拿刀拆天花板。」

        「收到。」初音璃指间飞快,键盘声像雨,「我让冷却系统假装发热五度,白噪会降下来。」

        五度过後,光圈暗了一格。绫音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笑:「走吧。你们来得刚好,我还没吃晚餐。」

        我们转身的时候,外廊那头传来鞋跟声。不是踩地,是对齐——每一步都严丝合缝,像把一条长到看不到头的直尺按在地上。

        穿研究局制服的男人出现在走廊尽头。他笑容还是那个礼貌的弧度,眼镜片乾净得不像是人戴过的东西。

        「各位。」他温和地开口,「我们谈过——」

        「我们没谈。」我打断他。

        他不恼。「黎同学。」他叫我的名字就像在叫一位拿了满分的学生,「监督级很难得。城会以监督的名义保护你,甚至允许你在合理范围内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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