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动。
冷白的灯以很均匀的速度变亮一度,又回到原位。像是有人对我笑了一下,没有後文。
「越权。」我低声。
零向没有看门,只看我:「试试记起来。」
我x1气,想起那盏快灭的小灯。指尖的电流变得很细很暖,像一根被火吻过的线。我把它沿着手掌纹路慢慢推进玻璃下方。
门的红光犹豫了一瞬。
>【备注:Ω-7旧协议】
【临时放行:一次X】
「谢谢。」我对门说。它当然没回,但我听见玻璃内层的卡榫很规矩地退开。
穿过门,走廊起了回声。不是声音的,是节拍的——一种若有若无的整齐正从深处往外扩。我的背脊发冷。
白织一抬手,十公分的缝无声掀起,像在水下打开一把刀。我们沿着刀背前进,避开那些像针一样密集的监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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