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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明发现事情不对,是在某个周六早上。
他坐在客厅吃泡面,无意间看向空空的狗碗和水盆,感觉儿子最近都没怎麽喂狗。他皱起眉头,转头找那包自己在网路上等到特价才买下的狗粮,却怎麽也找不着。他一边咕哝:「这狗最近有吃这麽凶?」一边走到yAn台,只见空荡荡的地板和晾衣绳,全无狗影。
心头那点焦躁像火苗窜上来。他走进厨房又翻了一遍,确定不是自己记错,狗粮凭空消失了。
他回头看向儿子的房门,紧闭无声。这孩子连续几个周末都早出晚归,说是去「课後辅导」,还总穿得一板一眼,像是去参加什麽正式场合。
张进明没有立刻质问。他在这类事上有耐心,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那套监控工具早年还在娱乐公司时就用惯了。自从被那个贱过一刀後,他就再也不信任何人,连自己亲生儿子也一样。手机定位、交通卡纪录、网页浏览历程他都有手段取得。
果不其然,几条轨迹拼起来,指向同一个地方:东区某栋公寓,住户名登记为「纪晓余」。
张进明皱了皱眉,这名字他完全没印象,但网上一查,是钧凯学校的辅导老师。
那瞬间,他心里浮起一个念头——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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