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终於知道了点什麽叫做黑暗世界,所谓的黑暗世界不就是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吗?我在华西医院住院的时候,那些华西教授挺着腰板,擡着头高声呵斥我。那感觉就好像华西医生手中握着nV神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我就是一只犯了错的小老鼠。可小老鼠怎麽也想不通,为什麽自己明明是小白鼠,却会被几个黑博士斥责为黑呢?真正黑的难道不是穿白大褂的黑博士们吗?没有人来回答我的问题,我猛的意识到,这个世界是没有公理可以讲的,这就是一个黑白颠倒的邪恶世界。
所以我一直渴望能出现某种正义的力量,这种正义的力量可能是红sE的,也可能是蓝sE的,或者是白sE的,都有可能。这种正义的力量能把穿白大褂的黑博士们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并且宣布公义降临。我盼啊盼啊,还是没有盼到他们出现。正义的力量到哪里去了?是被关进了煤山,还是被关进了渣滓洞,或者是同样也被送进了各地的JiNg神病院?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找这个答案。我害怕当我找到了答案我会发疯。发疯的原因是我看到了世界的真相,这个世界是一个黑漆漆的鬼幻世界。
但我还心存希望,我知道就在不久前,打败了国民党,北越打败了南越,波尔布特杀Si了上千万的黑暗国民。我知道在某个特定的历史时期,黑完全可能被白打倒,并宣布白的最终获胜。这就是我为什麽还选择活到现在的原因。我要作为一个见证,见证一段历史的发生。这段历史记载一群英雄把一个孤儿从JiNg神病院里面救出来,并一把火把那座魔鬼的城堡付之一炬。
特别是你,梁可,我对你寄予厚望。我根本不要相信那些可怕的谣言,你有娈童,你杀人成X,我不要听这些鬼话。我只相信我的第一直觉,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你是那麽的可靠,那麽的坚强,那麽的充满了男子汉的特殊气质。你的这种男子汉的特殊气质x1引了我那麽多年,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躺在你的臂弯里面和你说话的那一夜。那一夜是那麽的温柔,那麽的甜蜜和美好。就好像嘉好学校成了我和你的婚礼现场,所有人都来为我们祝福。那些卑鄙的诋毁你的谣言是敌人的恶作剧,是华西医院黑博士们翻烂医书後想出的新花招,是社会Y森角落的蛇蠍在被你赐Si之後的恶毒报复。
所以,我为什麽要相信这些鬼话?连魔鬼都说你是「白少」,所谓「白少」不就是一个白sE的锦衣华服的美少年吗?我为什麽要相信那些J险小人的谎话,我只相信你!我相信你的人格,我相信你的气质,我相信你的教养,我也相信那一晚我的头靠在的是一座巍峨的泰山上。谁敢说巍峨的泰山是成都的龙泉山呢,除非他在故意撒谎,否则没有人敢编这种下作故事。
甚至於我觉得你不仅白,你甚至是红sE的,你有某种类似於的倾向。而我喜欢你这种倾向,我觉得只有一个内心深处向往光明和正义的好人才会有倾向。所以,你很可能就是我的救主。你会挥舞着宝剑,迈着英雄的步伐,把Y森地带的爬虫和蛇蠍一网打尽。那些华西医院的黑博士们看见你就两GU战战,因为他们依靠的JiNg神病学在你那里完全失效。对一个者来说,只有《宣言》才是唯一的圣经,而华西博士们的谎言只是资产阶级泛走狗的鬼花招和Y险J计。
不要说《出塞歌》的调子太悲凉,如果有人不喜欢,只是因为他们本来就黑如煤炭。但所有向往光的,向往正义的,向往Ai情和幸福生活的正直的人都会喜欢你,喜欢你的出塞入塞。当你踏着英雄的步子把一个黑暗的时代彻底拉回到正常的边界,你会多麽光荣和神圣。所有人向你致敬,向一个伟大光明的时代致敬。最终那些诋毁你的恶毒谎言会被所有《凯文日记》的读者嗤之以鼻,然後他们会拥你为王,拥你为新时代的君主。从这一天开始,再不要说黑暗,再不要说恐怖,我们一切从头来,我们再来一次类似於乌托邦的理想实验。
实验即便失败了,没有关系,我们已经打下了物质基础。实验即便被证实为不可行,也没有关系,我们的JiNg神已经升华。中国人不要再像个瞎子一样在黑暗中m0索,我们也实实在在的做一点事,做一点实践,看看中国是不是也可以清清朗朗一回,看看中国人是不是也可以挺起x膛高傲一回。梁可,你身负重任,不可怠懈。未来不仅我要依靠你,所有善良的,弱小的,被黑暗大魔王欺负得擡不起头的中国孩子们都要依靠你。我们依靠你,我们拥护你,然後你带领我们走进真正的新时代。真正的新时代不是一个表面华丽,内里邋遢的虚伪年代,而是一个真正道德爆棚的美好大Ai之世!
梁可,没有你,我完全就没有活路了。牙同学虽然好,但他太软,他是个士大夫。只有你才有一副男子汉的铁肩膀,只有你的腰杆才是大风浪中的钢铁桅杆。我终於知道那些小人们为什麽要恶毒的攻击你,因为他们从骨子里害怕你。他们害怕你一剑刺穿他们虚伪的盔甲,所以他们编瞎话,说胡话鬼话来侮辱你。但真正向往光明和正义的中国人会坚定的站在你这一边,伴着nV神的圣光唱一曲《欢乐颂》。所谓《欢乐颂》,是不是就是意味着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们都是幸福的,快乐的,成功的呢?那麽,梁可,你不仅救了我,也救了大家,也救了中国。
我是个苦命人,魔鬼选中了我来做中国的雾都孤儿。有人说人的命运是X格决定的,但我的X格却是我的命运决定的。魔鬼从小到大在我身上动了不少手脚,我不仅小的时候遭遇过侵犯,还一直被各种莫名其妙的小人欺负。到我读大学的时候,魔鬼又用他的技术手段让我得上了口臭病和人际交往障碍。其实我从小到大并没有口臭问题。但到我读大学的时候,魔鬼动作频繁,终於让我得上了一种应激障碍类型的口臭病。从此我更不喜欢和别人交往,我更多的时候只愿意独处。而这正是魔鬼所愿,魔鬼要让我变丑,变臭,变成一个孤僻的怪人。这一切目的他都达到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我:一个毫无人际交往的孤独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