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不长记性地撩拨许玲枝。

        不过这次没能成功,他怎么撩,许玲枝还是按部就班,该干嘛干嘛,没有一点失控的趋势。

        落尘往常的手段都失效,他自己反而先被许玲枝整得破防大哭。

        许玲枝靠在床头,幽幽看向趴在被子里的人:“我这次没弄疼你吧,怎么还哭成这样。”

        “我就想哭,要你管。”落尘翻身,扯动身体不适的位置,龇牙咧嘴。

        他生殖腔都打开了,许玲枝竟然能忍住不标记他。

        她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君子吧?

        还用他主动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大概是真不想对他负责。

        明知如此,他为什么还一次次地想要完全标记,试图借她的责任心把人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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