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在他怀里微微一震，却y撑着笑：「你是想趁机吃我豆腐吧？」
程越这次低声骂了一句，是真的火了。
「祁臻，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命悬一线。」
祁臻仰头看他，脸上的玩世不恭忽然淡了几分。
「我知道啊，」他声音低下来，近乎耳语，「但我没想过你会为我挡子弹。」
短短几秒静默。
然後祁臻补了一句：「——这种剧情不太像你这种暴力笨蛋会选的。」
程越瞪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压着什麽东西没说出口。
他终於松开祁臻，冷冷丢下一句：「以後别再让我做一样的选择。」
祁臻：「那你会後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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