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姑娘半推半就进了大堂,平狗通兴奋地吆喝皂班开工,大家正在玩骰子,听说有人敲鼓,雀跃地丢下赌具朝大堂奔来。

        没多久,出现两列穿戴整齐的皂班衙役,长逍也第一次敲下惊堂木。只是姑娘听见声响,吓得像是魂要飞了,差点没站稳。平狗通赶紧拿来坐榻,让姑娘坐下。

        姑娘怯生生看着左右,彷佛小动物确认安危,长逍轻松的说:「姑娘不必太过紧张,先告诉咱姓名,还有状告何事。」

        「我、我不能──」姑娘再三犹豫,拔腿往大门口逃走。

        但姑娘反被撞倒,平狗通连忙上前搀扶。原来雄丈正好回来,他那大身躯弹飞清瘦的小姑娘,正上前慰问,姑娘弄清撞到何物,竟尖叫起来。

        雄丈懵看着姑娘,他手上还残有打猎留下的血迹。

        「姑娘、姑娘,他是人,不是罴。」

        雄丈一脸「多嘴」的神情瞪着平狗通。

        长逍只好先宣布退堂,等姑娘恢复理智再说。这也不是第一个看到雄丈发出尖叫的人,不过南方人b北方身材普遍娇小,身高八尺已是难得大汉,莫说身长一丈的魁梧之人。

        姑娘被安排在长逍的床铺休息,等他醒时,众人都围在一旁等候。

        见姑娘一副惶恐,长逍立马指着雄丈说:「莫慌,千万莫慌,他是雄丈,本县步头,保证不会伤害你。咱们就在这里升堂吧,你可以告诉咱名字,跟状告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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