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梓听得一楞一楞,似乎不相信这段0迭起的经历,但随即颔首,看着长逍,欣慰地说:「果然艰难会磨练一个人,你已然不是从前的胥长逍。」

        「不,其实大部分都是好运气,加上咱爹的名字……对了,你怎麽不回绝骑?」

        「咱有捎钱给家里,但无颜回去,只想着在这里打拚,另谋出路。」

        「这样吧,咱写封信给孺夫子,附上你的文章,他看见你的才学,定会保举你。」

        「真的?长逍,你愿意帮咱?」区梓不敢置信。

        长逍知道区梓的疑惑,常理下,受害者怎会心甘情愿帮助加害者。

        「你有你的苦衷,所以咱真的不怪你,钱财身外之物,知交才是难得。咱就你一个好发小,这个忙咱帮定了!」长逍坚定地说。

        区梓连忙下跪叩谢,长逍赶紧拉起他,并询问起鹿昌县的情况。原来鹿昌县的诉讼、行政、财政都由当地几个家族共同参与,再交由县令裁决,但五年前县令因贪W被撤,鹿昌便逐渐形成以县丞主导。

        州督察曾几次上报,朝廷也未遣官补缺,久了大家也就习惯。

        「长逍,咱得先回去,日後相聚不迟。」区梓惦记着署衙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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