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下看来不消太多人,但谁知以後繁忙时会如何,长逍便让方一针到帐房查所剩余资。
        片刻方一针忧心忡忡跑出来,喊道:「不好,县衙一分钱没有!」
        「怎麽可能?」长逍赶紧冲到帐房,对着帐册快速翻览,真的连一文钱都没留下。里头只有他跟方一针识字,两人便分别翻出尘封的公文档案,查清究竟。
        不多时,方一针拿来一卷宗卷,愕然道:「少爷,上一任县令的签署公文已是五年前,这五年来鹿昌县根本没县令。」
        长逍听懵了,五年没县令,地方又如何治理?再说司列院不可能没发现鹿昌县的空缺。还有每年田赋、算赋又交给谁?朝廷对钱的事相当计较,不可能放任财政缺失。
        「大哥,这里该不会被掏空了吧?」
        长逍凝望着帐房斑驳的墙壁,显示已经许久没人来过,再回想整个县衙破旧不堪,对上这五年空白似乎有解释了。
        咚──咚──
        「听,有人击登闻鼓,你们留下,咱去看看。」长逍说。
        但县衙外头却没有人影,而且登闻鼓的鼓皮都破了,根本敲不出声音。长逍寻找声音来源,发现从隔壁小街传来的,匆忙走去,竟看见另一处修葺良好的县衙。
        一群人站在登闻鼓旁,等候县衙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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