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崇竟承认了。
        说实话锺孟扬没怀疑过白崇,他虽认为磨州五军皆狼子野心,见过白崇後觉得此人的气度风范不可能弑主。更何况白崇如此重情,怎会对提拔自己的恩人下手?
        「白大人,这是玩笑话吧,怎麽会是你杀了龙骧上将军──」
        「我白崇从不信口开河。」
        「老白,你可知道自己说什麽?上将军真的是你──你这浑蛋,口口声声要替老胥平反,看看你自己又做了什麽!」周赐本想建议白崇告诉朝廷真凶是谁,岂料白崇就是真凶。
        周赐瞪大着眼,又气愤又惊愕,捶案怒指。
        巴东青忽然推开酒坛子,倏然起身,此时已饮得满脸通红,醉醺醺的,像戴着红脸谱。
        「坐下。」白崇喝道,巴东青才不甘不愿,咕哝坐回位上。「周赐,那个时候与当年投军时不同了,若你在场,定明白我的用意。」
        「你这个背信忘义的混蛋!你b方一针还不如,居然弑了上将军,你忘了他待你多好?」周赐趋至白崇跟前吼道。
        看见这一幕,锺孟扬想到红荡臣看见磨州五军统领时也是如此,虽然朝堂上必须保持朝臣仪度,但他对磨州五军的态度更甚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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