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确实见过白小姐几面,只是朝廷事多,无暇谈话。」
        「灵月都说啦。对了,那小姑娘说这阵子有个姓胥的小伙陪着她,我打算邀他一起来,也算谢谢他照顾那刁钻的小姑娘。」
        「锺启,我们将军客客气气问你,别像那姓马的不知好歹。」
        「别多嘴。」白崇斜睨一眼,接着继续和蔼道:「不知锺少主的意思?」
        锺孟扬心底有一百个不愿,但白崇盛情邀约,他也不好推托。这边唐镇辅已经答应下来,他若拒绝,就真的不给面子了。思绪又一转,想着孺夫子也想知道白崇动向,忖着兴许藉机探些口风。
        於是锺孟扬拱手道:「白大人如此盛情,晚生也不敢托辞。明晚必带着胥兄弟一起赴宴。」
        「好,锺少主也好跟灵月说说话,培养感情。」
        谈定後白崇便离去。
        锺孟扬暗忖白崇确实霸气十足。他见到大将军区天朗、上将军红荡臣时也有如此感觉,但区天朗流露着属於世家子弟的威风,骄而不傲,毫无做作,只因天生如此;红荡臣虽然较豪放,亦有与生俱来的高门贵气。
        白崇的家世没有前两者高贵,小地主出身,靠累建军功爬到校尉一职。
        虽然当年与他同伍者多已高升,但如今谁都知道撼山军五路人马谁最有资格称将。收服狂傲的巴东青不说,连威猛的巴木白都服服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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