碘伏棉签姐姐开的酒店,余乐从把手伸到她面前,余星晚心疼的无法言明,那晚进去见到她伤心yu绝的削铅笔手腕划破半个口子,弄的满身鲜血。

        她柔媚不知的万种风情,浅唱过去翻不过篇的病入膏肓,怨恨自己全身心一头往里扎的无可救药,恍惚来在看到妹妹鲜血淋漓敞开的心面前,这些不值一提。

        “知道疼了,奋笔疾书写的一个字都不准改”

        “你要回去检查吗”

        “藏哪了”

        “我看了你写的笔记”余乐从不愿抬头看她。

        星晚笑不出来了,停下手上消毒的动作,却很大方从容:“看都看了,喜欢看,我在给你写一本。”

        余乐从心悦诚服,身心舒畅的能掐出水,明知故问:“那不是你的”

        星晚眼睫低垂,给她足够的安全纵容:“在你面前,我需要吗。”

        “姐姐我,可不可以”余乐从明显感到姐姐的手抖了一下,她握紧姐姐的手打气给她勇气,余星晚默许认可了。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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