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银白色的尾巴上,沾满了深红的血迹,在她往前滑动时,将布满破碎玻璃碴的地面,也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
“阿渊……”
背对着温辞的凌渊,在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呼唤时,僵硬地愣在了原地。
这是他的梦境。
重复了成千上万次的梦境。
他清楚地知道他接下来要面临的一切。
他没有碰那些被无辜送入他房间的少女,实验室只能一次又一次加大了药剂的计量。
超过忍耐极限的他,只能在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难堪地自渎。
一段时间后,那些人不再往他的房间送人,只会每日来收集他制造的体.液。
那些因为药剂带来的欲望,最后都变成了压垮他脊梁的石块。
日复一日,将他压得几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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