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软刀子磨肉般的感觉,让他生出了一种还不如让周教授直接拔鳞片的错觉来。

        “阿辞,别摸了。”

        凌渊倏地抬手,握住了温辞作乱而不自知的手。

        “现在已经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了……”

        温辞抬头,她像是还沉浸在为凌渊心痛的余韵里,琥珀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一丝因为难过而泛起的水光。

        她没能听懂凌渊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只能无措茫然地看向还卷着她身体的银发人鱼。

        “阿渊……?”

        温辞并不知道,当她用呢喃般的声调,缱绻亲昵地喊出凌渊名字的时候,凌渊的注意力,已经从她清澈见底的眼眸,挪到了她润泽饱满的唇珠上。

        凌渊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温辞的注视与呢喃中,快要突破他闭合的鳞片,破土而出。

        他僵着身子,一下松开了还卷着温辞身体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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