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妩脸皮没他厚,定力不足,一下便两眼羞涩,容色通红起来,往前推他,“走开。”
梁寂鸾又岂是她能推动的,反过来抓住翁思妩的手,将她弄到怀里坐着,“告诉朕,我走后,你去哪儿了。”
“你知道,朕问别人也是问,一样能知道答案,却只想听你说。”
翁思妩知道他手眼通天,不可能瞒得过他,可同样她反问:“那待我说了,你也不会再瞒我了?”
梁寂鸾搂着她的力道微微加重。
翁思妩便当他是默认了,“你这些天太古怪了,因为一副药竟然不肯碰我,我便去了御医院一趟,问徐钰究竟是为何。你当他如何跟我说?”
“他说你喝的竟然是避孕的汤药。你……”
翁思妩跟他对视,“你就那么不想我怀上你的骨肉吗?”
梁寂鸾早有所料,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微笑着看着她,“你既然去了御医院,就应该知道不是这样的,徐钰也应当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朕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你依然到阿兄跟前来问,就是想亲口听朕承认是不是如你所想那样,对吗。”
翁思妩的心思被梁寂鸾摸得透彻无余,顿时难为情地往他胸膛上躲了躲,“快说。”
梁寂鸾如她所愿道:“朕不想那么早让你怀上身孕,你的血脉向来比这世上任何女子都要适合受孕,并非像徐钰所说,会母体有损,即便很快有了孩子,你也能快速恢复到未生育之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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