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过,伤口洗净了,没有药味,不苦的。”却还哄着她多尝了两口。

        一旦与翁思妩说起私房话,梁寂鸾周身的气势便没那么严厉冷肃了,他如冬日的雪,一下就化开了,俊脸漾出一丝好看的笑,令人芳心大乱,“那也是因为阿妩过于让人怜爱了。”

        他凑上去轻声道:“叫你舌∑头太女敕了,朕舍不得它立刻就走。”

        翁思妩瞬间眼尾眼皮都红了一遍,从脖子到脚都是一副胭脂色。

        梁寂鸾满意地戏弄她过后,又理了理衣服,把她手把手牵起来,又是端方君子宛若神明的模样,带翁思妩去用晚膳。

        碰见恭恭敬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默秋,梁寂鸾带着翁思妩从她身旁走过。

        只听他用身在高位冰冷而冷淡的声音道:“只此一次,再让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也就无需在她身边伺候了。”

        翁思妩帮着求情:“阿兄……”

        梁寂鸾对着跪下来的侍女神色冷漠,在被小娘拉了拉手后,又道:“朕永远不可能真正欺负她,却可以铲除所有无关紧要之人。朕的花娘,远比你们更清楚如何爱她。”

        一刹那,翁思妩呆望着梁寂鸾,屋子里安静无声,只有默秋被震慑之后,默默磕了三次响头,悄然被内侍总管请出去的细微声响。

        待到闲杂人等都消失干净,梁寂鸾故意回视翁思妩,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这样看我,朕说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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