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宠爱,我家娘子这些时日是都待在摧云殿,连我也见不到几面。”后面这话都话里泛酸了,默秋冷道:“可是我家娘子单纯,她是血脉特殊才和陛下有了这一关系,但她一个女儿家,总不能这样无名无分?”

        “若是我家老郎君还在,那还好说,现在我家娘子可是孤身一人,赏我这些又有何用?我要的可是我家娘子能名正言顺,而不是……”

        默秋还想说,嘴却被内侍总管飞快堵上,对徒弟使着眼色,“快将赏赐都送到默秋娘子屋里去,快去。”

        接着又顶着老脸求情道:“哎哟默秋娘子,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啊,你快饶了我这老奴吧,我知你一心忠肝义胆,只为你家娘子着想,但也得知道规矩,陛下那边的心意岂是你能随意猜测的?定然是不会亏待芙徽公主的。”

        “你得想想,天底下,等了几辈子,宫中才等来了几个像公主这样的?”

        “没有了,再没有了,她现在可是陛下的眼珠子啊。”

        内侍总管好言相劝良久,句句属实,默秋也是亲眼见到过的,仔细一想是急不得,陛下会怎么安排她家娘子,不是她能决定的,更没有资格去当面质问,只能暂且隐忍下来。

        “这些我都收下了,你还有什么事?”她家娘子受宠,默秋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底下人都知道她是芙徽公主最亲近之人,早已视她如侍女官无异,不仅待遇极好,恭敬有加,还有不少侍女为她差遣马首是瞻。

        内侍总管对她客客气气,知道她终于不那么胆大包天说一些不符规矩的话后,提起正事道:“要劳默秋娘子为公主收拾一下,陛下要带公主出宫,马车内该如何布置的让芙徽公主感觉更舒适,这怕是只有默秋娘子最为了解。”

        古籍上记载,下位者的宫∑口迟迟不愿打开,与其自身的意愿有很大关系,如果不是一直紧闭,而是开了一点就缩回去,那一定是她自己在犹豫什么。

        一者为情感上的缺失,不够让她有安全感,二者是体质问题,受到的刺激太多,来不及接受和吸收,打开的时间便要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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