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那是巧合,翁思妩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哪有那么多手段跟能耐,一定是有人在帮她。

        她拒绝了晋武侯之子,陈诗问心里还好过些,觉得自己做的值得,她没令他看错,那等粗鄙武夫她哪里看得上呢。

        却没想到她那么与众不同,与帝王在一起的消息传的满城风雨。

        现在不由分说,他已经猜到半道将她劫走的人是谁了。

        他可不甘愿给别人做嫁衣,纵使没有机会他也想试一试。

        陈诗织被陈诗问搭上肩膀,往前一推。

        陈诗织面带疑惑:“二哥你要做什么?”

        陈诗问拉她走进父母所在的厅堂,“爹娘还在这里相互抱怨有什么?太后人在西宫出不来,既然陛下那里求不动,怎么不另外找人帮陈家说话?”

        韦伯侯和端阳夫人惊讶地看着他,“你说谁?”

        陈诗问脸上的笑容不怀好意,“那当然是……”

        怎么说她都欠自己一个人情,要不是他破坏在先,她会那么容易摆脱晋武侯之子的好感和纠缠吗?

        宫中,入夜后翁思妩躺在梁寂鸾的寝榻上,身上乌糟被梳洗干净,月凶前抱着梁寂鸾脱下来的衣袍,闭眼酣睡了过去。

        为了她,摧云殿内室多了一张桌案,专用来摆置拖欠已久需要梁寂鸾方能做主的奏章,只有等翁思妩得到安抚满足后,梁寂鸾才会短暂过来这里处理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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