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明毅曾试着在经过摧云殿的禁军同意后,将一部分奏章送到永安宫来,但是明显内侍总管双手奉还的动静说明一切,“廉大人辛苦,这些奏章里都是国家大事,奴婢见不得它们摆在桌案上吃灰受苦,实在短时间内摧云殿里门打不开,旁人进不去,陛下更没有出来,还是得靠您先代为理个章程解决,等陛下这次的发病期结束,奴婢再帮你通传。”

        廉明毅也想不到梁寂鸾与花娘的结合需要这么长时间,虽然意外,但可以理解,如果这位芙徽公主能使陛下长寿无病,且能不像先帝那样受病的干扰,那么她就是大梁最该感谢的吉兆。

        “那就请总管,务必等陛下出来那天,派人到两仪殿知会一声,我等臣子都万分关注担忧陛下的状况。”

        “这是自然。”

        等到这日到来,内侍总管终于可以履行承诺,从宫内到宫外传送消息,让人知道陛下已经度过这次病期,且安然无恙,不见有任何不适。

        轻纱幔帐中,翁思妩被特意梳洗过一番,穿整好衣物,偎依着梁寂鸾与他共同等御医院等候已久的徐钰进来把脉。

        生人闯入,翁思妩秀眉紧皱,呈现出强烈排斥的表现,梁寂鸾身上气势也有所不喜,只是他神色极淡,很难让人发现他的不悦,只有那双温凉如水的视线凝聚在身上超过片刻时,才知道犯了他的忌讳。

        徐钰将记录下的病历簿交给与他同来的下官,让其帮忙记录现在的情况,同时苦笑着不敢多看梁寂鸾身边被滋润的尤其娇艳的小娘一眼,而是对着帝王道:“臣也是没有办法,知道摧云殿是陛下与公主不喜外人进来的地方,但是十日之期实在太久了。”

        “未免二位伤身,臣不得不体查把脉,若有哪里不妥,等下一次的病期,就得按照古籍上的办法,不得不采取干预手段了。”

        十日换做任何寻常男子和女子都仿若天荒夜谈,然而他们当真不一样,即使共渡这么长时间,梁寂鸾的精神气和身体都似不受一点影响,反倒是让人更觉得其威势雄厚,情绪更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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