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因他们人多而心生动摇,若是如他们所说,年年都来登门拜访,你自小在你父亲身边长大,也应当十分清楚他对他们是什么态度。”
梁寂鸾托着她的肩膀,像是在给她底气力量,道:“你只要一直相信你父亲,不用管是非对错按照他的姿态去对他们即可,你是对的。”
“即便错了,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前方低垂的花枝挡了去路,梁寂鸾护着她一边伸手替翁思妩拨开,晃动的枝叶和花瓣颤动了梁寂鸾脸上斑驳的淡淡光影,那双深沉的眼睛杀机微露,更多的是不容许旁人来伤害她的霸道与呵护。
翁思妩痴痴望着,直到一片小小不及指甲盖大的小花瓣落到眼皮上,梁寂鸾的身影被一片淡粉色遮住了,他理所当然地注视着前方,领着她脚步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她也因此觉得这个男子越来越吸引她,无关支∑配者的月泉亻本气息,而是……
她好像被他捧在了手心里,视若珍宝,翁思妩身亻本发热,感觉到自己在看着梁寂鸾的脸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动忄青了。
“什么味道,好香。”梁寂鸾忽而问。
翁思妩下意识遮掩,不想让梁寂鸾察觉到她身亻本的变化,她怎么可以在母亲今天的忌日里被调动情绪,产生不该有的反应。
“是,是花。”在梁寂鸾看过来时,翁思妩用旁边的花枝做了借口,她躲避着梁寂鸾幽深的视线,胆颤心惊地装作镇定,“后院到了,我去那边看看。”
翁府有沟渠,可通城外,翁思妩往年与翁校仲折纸烧花灯就是在此处。
她挣脱梁寂鸾的手,想要离他远一些散散热,迈开小碎步,没走多远忽然就听有脚步声追上来。
梁寂鸾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宽阔的月匈月堂抵∑着翁思妩削薄的香∑肩,低头俯瞰那张白到惊艳,含羞闪躲惊慌不定的细秀眉眼,揭破她道:“不是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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