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他一边努力控制着不再露出狰狞的表情,甚至强行挤出一抹笑意,想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亲近。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行为让他的面容变得更扭曲了。
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幕的阮娴,一脸懵地看着眼前男子扭曲的神色,心中惊个不停,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看着阮娴对他的排斥,男人温和了声音,试图提示她:“难道你忘了吗?当初你来我们村子借宿,就住在我家里。”
村子?
阮娴思索着这两个字,原本已经遥远的记忆随着男人的话而渐渐复苏。
“当时的我一直郁郁不得志,想考科举也多年不中,连家里的银子都败光了。”
“村长一家嫌弃我没钱也没功名,竟然让他的女儿和我悔婚,让我成了全村的笑话!”男人咬牙切齿,不过随后他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看着阮娴急匆匆地解释道,“我对村长的女儿并没有特殊的感情,当初和她的婚约也只是父母之命,阮阮你不要误会。”
阮阮?她妈妈都不叫她这么亲密的称呼!而且她为什么要误会?他们很熟吗?
阮娴听的难受至极,而她也在男人的话语中想起了他的身份。当初她和宿寒芝在怀山村借住,那借住的家庭只有两口人,一个老母亲,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青年男子。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李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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