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睦本来没以为自己能很快睡着,但这飘渺的香气于她而言似乎已经有了安神作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酒精的辅助让她睡得很沉,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盖着杨糕的被子,就开始做一些不好的梦。

        她梦见香味越来越重,滚烫的手捉住她的脚踝,抚过她的小腿,然后继续向上探索。

        因为摸得实在太是地方,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呼吸加重了,嘴里也传来享受的哼哼声。

        那梦好真,甚至细致到她觉得被子鼓了起来,有谁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着,直到发丝扫过她的大腿。

        于是她难耐地一躲,反倒让自己暴露开来,被轻轻一吸。

        “啊!”她惊叫一声清醒,同时膝盖一抬打在对方的鼻梁上。

        “唔!”在黑暗中被痛击的滋味不好受,但杨糕还是忍着没叫出声来。

        然后被子很快被掀开,确定钻被窝的人是他后,陈睦的神情也从警惕转为惊慌:“没事吧?你……吓我一跳。”

        她拿手机手电筒打着光,着急地掰着杨糕的手:“你松手让我看看,我刚刚那一下打得有点重。”

        于是杨糕好不容易挨过了那阵剧痛,被掰着手放开,眼前刺眼的白光让陈睦的面孔模糊不清。

        他只知道有只手温柔地抚过他的脸庞,轻触他的鼻子,这时他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脸痛还是心痛,反正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