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软垫吱呀作响,顶到热气蒸腾乱作一团,顶到声音从隐忍变得破碎,从破碎变得高亢。
他声音粗重,俯身亲她的耳朵:“直接结束还是再等一会儿?”
分明是绞得更紧了:“直接来,快点……”
嗯,她一向是这么没耐心的。
正这么想着,外面敲门声倏忽响了起来。
杨糕霎时就不敢动了,眼神也从迷蒙变得清明,声音都清澈起来:“姐……”
历史总是出奇的相似,这样临门一脚被打断的事情陈睦好像经历了好几回了。
她声音喑哑又恼火:“谁啊!”
“我。”徐来的声音在外面,几乎冷到冰点,“开门。”
“滚!都说了睡了!”
“你这叫睡了吗?你知道声音有多大吗?你到底……你是一个人在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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