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糕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陈睦:“你羊癫疯了啊?”

        “我不能接受!”陈睦的脸色又红回了刚才那个色号,只不过这次是憋屈和愤懑,“我没做到的事徐来做到了!我是说,在赛车方面,我开翻车的那个操作他居然安安稳稳开过去了!”

        杨糕应该是刚干完活洗了把手,此时正站在门旁甩着手上的水:“那又怎么样,说明徐来哥很厉害啊。”

        “那你从我的角度考虑呢?所以我骄傲了这么多年,结果我根本就不是这个车队里最优秀的车手,就算没有我他们也能拿冠军,甚至比我在的时候发展得还要好。”陈睦抱着臂在房间里来回鬼转,破防的眼眶也红红的,“这显得就好像我阻碍了车队发展一样,好像我早点退下来他们早行了一样。”

        “干嘛要这么想啊,不是说徐来哥很多技巧还是从你那里学的吗?所以没有你的话徐来哥也没这么厉害啊。”

        这倒让陈睦心里舒坦一点。

        但她到底还是堵得难受:“那为什么就没人体谅体谅我呢?干嘛说得好像我该为徐来的成就喝彩一样?我再也不能开赛车了,他们就不觉得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刺激吗?”

        杨糕看看她:“所以你完全不为徐来哥的成功开心吗?”

        “完全不!”

        杨糕撇撇嘴:“也对,你就是这样的人啊。”

        羊已经嘎了,剩下的杨爸一个人忙就可以,杨糕又被赶过来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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