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大澜内部分成两派,一派与大周勾结,暗地里割送了许多肥沃的土地,意图杀掉圣子和主祭,将大澜变为人治的朝代。一派则是因为当初的圣女是大诏人,所以更偏向于大诏。这些年对另一派的卖国行径深恶痛绝。自从将圣子之位交还了霍琰,我便继承师父之位,掌主祭一事。”

        “我是怕一旦用了你的人,你就要一辈子被困在大澜了。”至于通敌之嫌什么的,她倒不在乎。毕竟她都把人家主祭收入帐中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了。

        “那我走了。”

        “对了,这个给你。”愫愫把一片玉符放在他手里,“这是当初我留给月如琢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沈缱将玉符握在手心,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知道劝不住她,他便不再劝了。

        “你身体尚未痊愈,切记不可贪凉。”

        “好。”

        “夜深雪重,要多穿一些。”

        “好啦好啦,你放心。”愫愫拍拍他的肩,“别忘了,我可是赵愫愫啊。”

        沈缱怕她只是嘴上应和,转头就把这些话忘得一干二净了,不由得板起脸道:“你若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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