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最让他头疼的。
“今日大雨,便不留舅舅在宫中了,过些日子宫中设宴,还请舅舅勿要推辞。”
“陛下盛情相邀,若是推辞,岂不是臣这个做舅舅的不知好歹,只是你外祖母近来身子欠佳,恐怕难赴陛下的约。”
这声陛下叫得萧晋平心中舒爽,连带着神色也染上几分悦色。
“哦?”萧晋平向前倾了倾,姣好的面容中显出几分似有若无的担忧,“外祖母可是受了风寒?”
“只是水土不服,吃了些苦。”冯冯风撒了个半真半假的小谎,水土不服是真,来不得这宴会是假。母亲的脾气她这外甥女想必也知道个三分,穷山恶水之地出来的人,为了生存年轻时候抛下了面子,到了年老也没能捡回来。儿不嫌母丑,但如今毕竟在都城,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的。
“宫中御医有擅此道的,明日便让他给外祖母瞧瞧,年纪越大,身上的毛病便愈拖不得。”
伍冯风连连称是,带着一堆赏赐回了新赐的府邸。
外头与还下着,萧晋平正欲问问上游水势如何,便有心腹太监提灯匆匆赶来,附耳朵告知她瞿峦山之事。
“人找到了?”萧晋平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小啜一口。
“回陛下,没呐,怪就怪在三个人都不见了!”
萧晋平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眼问:“赵愫愫也不见了?”
“听说是到山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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