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塞廖尔点了点头,那模样显然是在分明是在挑战着汉尼拔已然动怒的神经。
对塞廖尔有恃无恐的态度看得分明,汉尼拔冷笑了一声,修长结实的右手向塞廖尔伸去,毫不犹豫地拢住了塞廖尔光滑的脖颈,手心的掌骨正压着他的喉结。
感受着手中鼓动个不停的血管脉络,汉尼拔稍稍用力,塞廖尔就干脆顺着汉尼拔的动作站了起来,抬眸淡然地和他对视。
因为轻微的窒息感,塞廖尔没什么情绪的脸上泛起一抹缺氧的潮红。
“要…下手试…试吗?”喉咙被锁住,塞廖尔的声音尖细又轻缓,只能发出含糊刺耳的声响,听起来让人不舒服。
在汉尼拔收紧的过程中,塞廖尔想再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缺氧的头脑因为难受而发沉,眼睛也受到压迫而不太舒服,但塞廖尔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瞪着汉尼拔的眼睛,瞳孔乱颤,眼白边缘渐渐有血丝向中心弥漫。
汉尼拔的手用力间有青筋暴起,塞廖尔的呼吸也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
定定地看着塞廖尔涨红又微微抽搐的脸,汉尼拔的手也抖了起来,额角鼓起的青筋仿佛在和什么无形的东西进行着抗争。
在塞廖尔的脸色转变成深红色带着一丝紫色时,汉尼拔紧紧绷住的手骤然一松。
闷响后,塞廖尔整个人被摔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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