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茵趴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床单,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与不易察觉的试探:“褚珩,你……为什么结扎?”
褚珩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早已料到有此一问。他甚至低笑了一声,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
褚珩的叙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没有波澜,却沉重得压人。
“我大学时,关系最近的室友,”他语调平稳,像在分析一个案例,“他的nV友意外怀孕流产,身心……受损极为严重。”
他微微停顿,视线落在虚空处,仿佛在审视那个早已定格的悲剧样本。
“我那时就得出结论,所谓的‘意外’,多数源于事前的不负责任和事后的应对失当。而伤害一旦造成,任何补救都苍白无力。”
他侧过脸,目光沉静地看向云茵。
“我不想给未来伴侣带去伤害,所以,我选择了最彻底的方式。”
褚珩的话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余韵未散,室内陷入一种亲昵却沉重的静默。
良久,她极轻地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其实…我也怀孕流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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