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最好的朋友,"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张慧,在沈家锐宴请苏耀连的酒局上,被沈家锐了。"

        "后来呢?"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云茵盯着自己掌心交错的纹路,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她跳河了。"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一滴水珠顺着玻璃滑落,像极了那晚冰冷的河水。

        "警方最后以自杀结案。"云茵抬起头,眼底映着晦暗的光,"沈家锐坚持说他们是你情我愿,而苏耀连......"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作为当晚宴会的客人,信誓旦旦地说什么都没看见。"

        云茵辗转请客,拜托在警局工作的老同学调取这陈年旧案,才从积灰的档案袋里翻出只言片语。

        "最可笑的是,"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偏偏那天的监控''''''''恰好''''''''坏了。"

        雨刷器机械地摆动,像是无声的叹息。褚珩的下颌线绷得极紧,喉结滚动了一下。

        "抱歉。"这两个字沉重地落在车厢里。

        云茵摇摇头,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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