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互相怜惜,怎么心疼对方都疼不过来似的。
正缱绻情浓,柔肠百转......外头忽然说一声:“老祖宗来了。”雪砚吓得把他一推,恨不得把人甩到三里开外去。
只是他这条虎躯好像有几吨重,这一推非但没撼动他,自己的后脑勺倒差点弹到墙上去。他一把揽住她,又笑又气地低斥道:“没出息,慌个什么!”
一霎眼,老祖母和二嫂、三嫂的脚已迈进了小稍间。
见这两口子熏红熏红,嘴上艳得像抹了口脂。顿时尴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屋里一室芳气,暗香袭人。老四媳妇卧在病榻上,好比一幅活的“海棠春睡”,病态更增其妍,憔悴不掩其媚,一眼瞧去,真是千般娇态,万种风流。
哎,女人见了也心里一荡呢。
周魁已恢复一贯的臭脸,淡淡地敬称一声:“祖母来了。二嫂,三嫂。”便抬脚往外间去了。祖母沉着脸,仿佛在用最严厉的眼神谴责孙子:你这没轻重的东西,媳妇病了还闹她!
雪砚这时拗起身来,“祖母,二嫂,三嫂。”
“快躺好,躺好。”老祖母满脸放晴,扶她躺回了引枕上,“今日可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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