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求你饶了我吧。”她低声哀吟道,“你不臊,我还臊呢。”

        “过来,”他漫不经意地撩水擦洗着,使个诱敌之计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喊姐姐也行。”

        她没有吭声,过一会,才抬起了泪湿的脸蛋子,“别的话也行么?”

        “嗯,都行。”她这么一个闺中的小活宝,才跟了他三天就去地狱游学了一趟。真是受大罪了。男子汉大丈夫,哄一哄妻子也是该当的。

        他把一句“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咬在唇间,准备大大方方地赏给她了。

        雪砚直起身,望着丈夫有了弱弱的期待,“真的?”

        “嗯。”

        “那,你就说一句周魁是小狗,再学三声小狗叫吧。”

        周魁好一阵气血翻涌,噎得要死不活了。他猛地探身一捞,把人往水池里一插,以雷霆之速剥了她的皮。雪砚“啊啊”惊叫几声,像条鱼儿飞快潜到池子的另一端去了。

        两人像猎人与猎物一般,你瞅我我瞅你地盯了会儿。

        “哼,我看你根本还没吓够。皮实得很!”他冷眉冷眼地说,“欢脱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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