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吃辣酒。”

        “喝。不喝要惊风的。”

        她犹豫一下,接过来一口闷了。火龙“烘”地往下烧,把腔子里全点燃了。她的眼里辣得直出水,拿帕子拭了一拭。

        这下可好,就像破开了一个缺口,眼泪开始湍急地往下掉了。

        一颗紧着一颗,擦拭也来不及。

        她垂头叹气,“这酒也真太烈性了,太烈性了。”

        清亮的玛瑙泪珠子坠在玉颜上,洒在毡毯上。比“梨花带雨”更凄美三分。这模样,能叫最硬的心肠也化成水。

        “嗯,哭吧。”他伸手摸住她的头,说出了一句软话:“不怕了,胆小鬼。”

        她的泪越发滂沱了。

        他肚子里掏不出别的软话了,只一个劲儿说,“哎,你这胆小鬼......莫哭了。”转头又说,“哭了也好,哭出来好受一些。”

        这话似有几分道理。一升的泪流出去了,她身上的哆嗦也少去一半。这时,后头的浴池子也烧到了火候,热气腾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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