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砚受惊之下,差点一屁股墩儿坐地上。
她两手筛糠似的奉了茶盏,跪下说:“儿媳给爹敬茶了。”
公爹没有接。他纹丝不动,把她干晾在那儿了。
大鼻孔重重地进气、出气,像要爆体,像要发疯。这晦气的模样真是大煞风景,叫一干儿孙的脸都凝重了。
一时,众人安静如鸡。
老祖母不高兴地板起了脸,“大老爷你瞌睡还没醒呐,小儿媳给你敬茶呢!”
二叔也低声劝:“大哥,地上凉,莫让孩子跪久了。”
“哼,不敢当!”他的喉咙里蹦出一股丹田气,话硬得像榔头。
雪砚一颗心就哇凉哇凉的了。老祖母给的暖气也被这一榔头给呼没了。还好事先有准备了,不然,这样下脸的事她哪兜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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