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张嘴,一张嘴像个大喇叭,生怕主子耳眼儿堵了似的。

        丫鬟们分别叫春琴,玉瑟,竹笙,小笛。名字都跟乐器有些瓜嗒。

        这伙人叫雪砚瞧得直纳罕。

        在说书人嘴里,高门大户的丫鬟必是秀气可人、水葱儿一般的人物。殊不知还有周家这样的,女仆们一个赛一个的五大三粗,虎里虎气。

        她问谁人会梳头,春琴自告奋勇地效劳。结果,梳头手艺罕见的拙劣,还不及翠儿的一半。梳完了,头顶三朵蠢髻,后脑一堆杂毛都没处去。

        雪砚震惊坏了:“春琴,你给我梳了个鸡冠哎……还是雄鸡的冠。”

        众人涨红了脸,嘿嘿地望着她傻笑。

        李嬷嬷说:“四奶奶,我们府里女人都粗气。平常都是随便捯饬的,手上没这种细致活儿。”

        春琴还不服气,自我辩护道:“无妨,四奶奶的脸不挑发式。顶个鸡冠也绝色呢!”

        “是呢,是呢。”

        雪砚笑道:“话虽如此,我初来乍到还是别玩这种‘绝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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